近代日本军队，为何总不受政府控制详解日本军国主义做大之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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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，可以说是从明治维新开始，持续了近百年的对外打仗的延续和升级，也是他们实现控制大陆梦想的最后拼搏。所以，要想琢磨透这场战争，得从明治维新那时候的日本国内外政策说起。

【1、日本军国主义的由来】

日本主要由本州、九州、四国和北海道这四个大岛，还有好多小岛组成，总面积大概是37.2万平方公里，差不多只有中国东北地区面积的1/3大。地形多是山丘，海岸线也弯弯绕绕的很复杂。在过去，日本经常打仗，一直到15世纪末才真正成为了一个统一的国家。因为长时间的分裂和打仗，所以日本社会很崇尚武力。

大概在11世纪的时候，随着庄园越来越繁荣，武士阶层开始崭露头角。这些武士专门打仗杀人，非常重视家族和主从关系。到了1192年，日本有了第一个武士掌权的政府，叫做镰仓幕府，它统治了整个国家。武士的头儿被封为“征夷大将军”，他建起了幕府，掌握了国家的实际权力，而皇帝只是个挂名的老大。从那以后，武士们统治了日本差不多800年，他们的“尚武精神”和“射箭技巧”这些，也成了社会道德的重要部分。在这个过程中，中国的儒家思想也传了进来，特别是在江户幕府时期（1603年到1867年），朱子学被引入，提倡“忠诚主人、朋友守信”等道德观念，慢慢形成了武士道。

武士道的出现，让武士们的想法有了大变化，它不单让武士阶层在道德上更团结，还给了他们一套特别又清楚的信念。武士道让武士们在勇猛好战的同时，也注重仁爱、忠诚和孝顺，行为文雅，这样一来，他们就能在血腥和书香之间找到心里的平衡点。

儒雅气质非但没让日本武士变得像中国文人那样柔弱，反而让他们的好斗本性更加根深蒂固，行事愈发狠辣无情。日本的历史书籍里管他们叫“杀手”、“刽子手”。日本启蒙思想家福泽谕吉曾指出，封建武士为了试试新刀的锋利，常常会无缘无故地砍杀路人。这么一对比，中国的读书人更看重文采，不屑武力，追求温文尔雅；欧洲的骑士则是身披铠甲，手握利器，专门打仗；而日本武士呢，介于这两者之间，既有文人的风度，又有杀手的狠劲，双重性格十分明显。

在中世纪的日本，武士阶层是社会上最受尊敬的人群。他们掌权并推崇武士道精神，这让日本的文化传统深深烙印上了崇尚武力的特色。

1868年，日本搞了个大改革叫明治维新，从那以后，西洋文化和风气就深深影响了日本。以前那种士农工商的等级制度没了，大家都讲究四民平等，人权也一样重要。武士们以前靠世袭拿俸禄的日子结束了，政府搞了个“秩禄处分”。而且，武士也不准再佩刀，头发也得剃，他们以前的那些特殊标志都没了。

从那以后，原本庞大的武士群体纷纷转行到了制造、商贸等不同领域，这个曾经专门“管理人”的阶级整体上不见了。不过，武士阶层在社会风气、道德观念上还是留下了不少影子，新的统治者也明确赞赏并推崇武士道精神。到了1882年，天皇还亲自发布了《军人谕旨》，里面说：“我是你们军人的最高统帅，我像依赖手臂一样依赖你们，你们也要把我当作你们的领袖……”

希望所有士兵都能铭记“忠诚、礼貌、勇猛、诚信、简朴”这些武士的精神准则。日本近代的军队，虽然是从明治维新后建立起来的，但他们的思想却被武士道这种老旧的思想牢牢束缚，成了一种既像封建又像近代的战争工具。1912年，明治天皇离世后，那位在多次对外战争中宣称“感激皇恩”的乃木大将和他的妻子，竟然选择在家中剖腹自杀以示忠诚。在20世纪的日本军队里，还发生这么封建的事情，足见武士道传统的影响有多么深远。

因此，有日本专家说：“维新后的新社会里，武士道精神还是起着很重要的引领作用。”它靠着那套独特的封建道德观念，为日本近现代时的军国主义对外打仗提供了支持。

【2、军国主义体制的形成】

明治维新确实让日本进入了近代，但因为急着要资源和市场，再加上武士道这些老观念的影响，日本很快就走上了侵略扩张的路子。日本是个小岛国，人口也不多，养兵其实挺不容易的，可明治政府却偏偏先想着要把军队壮大起来。

1872年快过完的时候，也就是12月28日，明治政府出了个新规定，叫《全国募兵诏书》。这规定说，每个日本人都得服兵役，就像交税一样，不过是交“血税”，得用自己的命来为国家出力。他们想多招点兵，实现“全民皆兵”。为了让军事力量更强，日本还改了好多国家机构和军队的管理方式。

1878年，参谋局变身成了参谋本部，它直接听天皇的。这个本部呢，主要负责打仗、派兵这些大事。而之前管军队日常事务的陆军省，还是归政府管。这样一来，管打仗的和管军队日常的就分开了，军事上的二元制也就慢慢成形了。

军令大权，也可以说成是指挥大全，它涵盖了在和平时期为了提升战斗力、准备打仗所做的计划和筹备，还有在战争时怎么带领和指挥军队等一系列事情。

军政大权啊，说的就是管理陆军、海军的那些事儿，比如怎么组队、用什么武器、怎么训练士兵，还有军人的规矩、礼节、穿衣打扮和守卫任务这些。到了1889年，日本搞了个《明治宪法》，里面写明天皇老大管军队，还给了管军令的大佬一个特权，就是军事上的事儿不用跟内阁说，直接找天皇汇报，天皇说了算。这样一来，军队在国家里就有了自己的地盘，内阁就管不着兵权啦。

1893年的时候，海军那边也搞了个海军指挥部，这样一来，军事命令和军队管理就分开了，形成了军事上的双轨制。

明治维新后，国家制度变了，军队管理也跟着有了新动静，特别是军事头头和政治领导的关系，军权一下子被捧得很高。到了1893年，政府出了个《战时大本营规矩》，说大本营的人和手下都得是现役的陆海军军官，像国务大臣这样的文官就不能插手带兵打仗的事儿了，这样一来，带兵的头头们权力就更独立了。

为了让陆军和海军不再闹矛盾，让指挥部门工作得更顺畅，决定让陆军的参谋总长来当大本营的参谋长，负责商量最重要的军事事情，还有制定陆海军一起打仗的计划。这样一来，在大本营里，海军军令部长就变得像是参谋长的助手一样，打破了日本原来陆海军平起平坐的制度。这是想通过大本营来让陆军排在海军前面，试着解决本来就很难搞好的陆海军之间的关系。

1900年，山县有朋领导的内阁出台新规定，说内阁里管陆海军的大臣和总务长官，得由还在当兵的将官来干，这就是“现役武官当家制”。按规定，大臣得是大将或中将，总务长官（就是二把手）得是中将或少将。从明治时代开始，管陆海军的大臣大都是武官，这个规定就是让这事儿更合法了。这么一来，内阁的权力又小了，军部在国家里的地位就更稳了。

军部里的大臣，特别是那些还在当兵的武官，他们专门负责的事情对内阁能不能继续存在有很大影响。一来，组建内阁的时候，如果军方不点头让陆军或海军大臣加入，那内阁根本就搞不起来；二来，要是军方和现在的内阁看法不一样，他们可以让陆军或海军大臣走人，并且不再找人顶替，这样一来，现在的内阁就得垮台；三来，陆军或海军大臣不用跟其他内阁成员一样，非得一起走或者留，他们可以留在下一届内阁里，这样军方的政策就能一直延续下去。所以嘛，在后来军部和政党或者内阁斗来斗去的时候，军部老是占着上风。

上面讲的那些规矩，让日本的军事实力快速增强，同时也让军事权力在国家里变得越来越大。按法律规定，日本的陆军和海军都是天皇直接管的，政府管不着军队，军队只对天皇负责。但近代的天皇制度有个特点，就是天皇和实际政治是分开的，天皇没有实权，也不直接管政治，就算在御前会议上听大臣们争论，也只是听着不说话，要等到大家意见差不多了，才发个“旨意”。所以，虽然名义上军队归天皇管，但实际上它们没人管得住，自己成了老大。

在天皇被视为无比尊贵的背景下，军部一跃成为明治时代宪政的“老大”，占据了特别重要的政治位置。

上面提到的那些军事法律制度的建立，让日本的军事力量快速壮大起来，使得日本整个国家体制都变得非常军国主义。他们对内管理老百姓，主要就是让他们听话，满足打仗的需求；对外呢，就一门心思地想要扩大在海外的权力和利益。

【3、大陆政策的缘起】

到了20世纪，日本军国主义制度又有了新变化。那些过去因维新立功而掌握军政大权的老一辈人物陆续离世，藩阀政治和元老政治的老一套被新的政治力量给改动了。这股新力量主要是两部分：一部分是政党，另一部分是军部。军部作为一个独立的势力，既能跟政府内阁较量，也能跟政党比拼，他们在20世纪一二十年代左右，开始在日本政治中大放异彩，这是根据日本学者井上清的研究得出的结论。

军部到底是啥，说法一直不少。按照研究日本政军关系的专家三宅正树的说法，军部就是陆军和海军为了跟政党政治家、官僚这些阶层对抗，压制他们的政治力量。一开始，说到军部，多少都带点批评和不满的意思。但说得多了，这个词就成了陆海军插手政治，成为重要力量时的代名词。这里说的批评和不满，也包括政党那边，他们利用明治宪政里“军人不能干政”这些规定，跟军部擅权对着干。

军部成为社会上的一大政治势力后，让日本现代政治陷入了“两个中心”的混乱。政党组建政府后，军部和政府之间的矛盾，说白了就是军部和政党之间的斗争。这里面既有军部想扩大军事力量的想法，也有政党想要经济发展的打算，再加上政党里支持民主的人反对军部的声音，这些都搅和在了一起。

日本军国主义的体制和力量越来越强大，导致了军部势力集团的崛起。

政党拿军人别管政治当招牌，跟军部对着干，但军部靠着那套军国主义规矩，地位稳如泰山。政党这边呢，派系多，斗得凶，力量又小，慢慢就被军部一点点占了便宜，他们的政治想法也被军部的政策给挤掉了。军部和政党斗来斗去，最后还是政党输了，军国主义更嚣张了，军部也开始独裁。这就是日本后来打大战的主要政治原因。

日本在推进现代化的时候，就开始走上了侵略别国的路。这其实也是早期资本主义国家发展的一个普遍现象。看看那些资本主义国家是怎么起来的，很多都是靠不同程度的侵略战争。为啥呢？因为资本主义经济和以前的封建经济不一样，贸易啊、市场啊这些问题得解决。再加上近代科技和工业的发展，让武器变得更厉害，火器代替了冷兵器，战争变得更残酷，强国和弱国的差距也越来越大。这样一来，那些强国就更敢打仗，更好战，战争也就更频繁了。

因此，很多早期的有钱有势的思想家都认为战争对国家成长很重要。马基雅维里讲过：“那些拿起武器的先知都赢了，没拿武器的先知都输了。”他又根据历史事实说：“罗马和斯巴达因为长时间训练军队，保持强大，所以才一直自由。”

亚当·斯密从钱的角度来说：“要是比技术高低，那打仗的技术肯定是最厉害的。”他还觉得，那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，比起古代来，更容易欺负或者管住那些落后的农业国家。

想想这些理论和历史事件，日本为啥要打中国就变得挺明白了。日本资本主义发展得晚，所以特别急着找原料和市场，比其他西方国家都心急。再加上他们一直以来都有军国主义的习惯，所以搞起侵略战争来，速度更快、势头更猛，时间也更长。

1868年4月6日，明治政府这个新班子刚上台不久，天皇就发了话，公布了《五条誓文》和一封亲笔信《宸翰》。里面说了，日本得往大了发展，要管好全国的老百姓，打算跨越大海，把国家的威风传遍各地。日本政府为了变新，弄了好几个政策，像让国家有钱有兵、多搞产业、学习文明这些。其中，让国家有钱有兵是最重要的。那怎么样才算国家有钱有兵呢？

“日本军事扩张的幕后推手”山县有朋，在一篇上呈的文件中提到：

军队强大，老百姓才有精神头，才能谈得上自由，才能商量权力大小，才能保持交往平等，对外贸易才有话语权，大家才能勤劳致富，这样一来，老百姓的富裕生活才能守得住。

反正，国家大事和老百姓的生活都围着军事转，遇到对外的事儿，更是直接靠武力来解决。

1890年12月6号，日本当时的头头山县有朋，在国会里头讲了话，他说：

一个国家要想独立自卫，有两个主要方法：一是要守住自家的地盘，二是得保卫好自己的利益范围。说的地盘呢，就是国家的边界；利益范围呢，就是那些跟自家地盘安全息息相关的地方。……要想保住一个国家的独立，光守住地盘可不够，还得守护好它的利益范围。咱们的利益范围啊，关键就在朝鲜。

明目张胆地说要把邻国变成自己的势力范围，一点都不隐藏想要扩张的野心。这次讲话后没过二十年，日本就把朝鲜整个占领了。

山县作为政府首脑发表的讲话里，提出了“两条线”的主张，讲的是日本的主权和利益，这其实就是说日本想要往外扩张的大方向。这番话意味着，日本针对东亚大陆、带有侵略性质的大陆策略已经定下来了。

【4、大陆政策的执行】

日本把朝鲜占了之后，中国就成了它下一个要打的目标。借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混乱，日本一门心思地把注意力放到了中国上。1914年，日本军队跑到山东，占领了青岛，还把控了整条胶济铁路。到了第二年1月18号，日本向中国提出了那个恶名昭彰的“二十一条”，里面主要说了些啥呢：

(1)中国同意日本接收德国在山东的权益，包括在山东修铁路的权利；(2)把旅顺、大连租给日本的时间，还有南满铁路、安奉铁路的使用权，都再延长99年；(3)汉阳、大冶和萍乡的煤铁产业要让日本来管；(4)中国政府声明，不会把中国的海边和岛屿让给其他国家；(5)中国政府请日本人来做政治、军事和财政上的顾问，一起管警察事务等等，这些都是想让中国变成日本的附属国。

日本打进山东，还提出了“二十一条”，这表示他们在占了朝鲜和中国辽东这些地方后，势力正飞快地向亚洲大陆里面扩张。日本的大陆计划已经进入了又一个疯狂膨胀的时期。

一战结束后，世界上战争与和平的较量还没停。那个《九国公约》啊，多少让日本在东亚的野心收敛了点。同时呢，咱们中国国内的革命，在新的国际大环境下，也是越闹越欢。这些国际上的变化，特别是咱们中国的情况，对日本来说挺震撼的，让他们国内的各种力量开始较上劲儿了。日本那边，资产阶级民主运动搞得挺火，还改过军部大臣的规定，说是可以不是现役的了，但其实还是现役的人在当。20年代，资产阶级政党还喊出了“靠工业强大国家”的口号，跟军部老想着用武力扩张的想法不太一样。他们还搞了个“币原外交”，说是要按照《九国公约》这些国际条约来跟中国打交道。更激进的民主派，还想直接废掉军部独揽大权的那个原则，不过这个想法还没实现就泡汤了。

20世纪20年代，资产阶级议会民主政党政治蓬勃发展的同时，法西斯主义也开始冒泡壮大。日本法西斯成了推动日本对外开战的急先锋。有个叫北一辉的日本法西斯大佬，他写了本叫《国家改造原理大纲》的书，一边喊着要对日本国内政治动手脚，搞法西斯那一套，一边又说日本人多地少，几个“豆子般”的小岛装不下，以后粮食再丰收也不够吃。所以他觉得，得把中国的东北、苏联的远东、还有英国的澳大利亚这些地方抢过来，给日本扩容，好让后人觉得这是“黄种人的罗马帝国”。军方法西斯也跟着起哄，说要搞个“昭和维新”，在国内推行法西斯主义，重点就是搞定东北那片地儿。这样一来，法西斯主义那套战争理论就给日本的扩张计划添了把火。

那些支持民主、想和国际社会和睦相处的政党，最后没能斗过军方。近代以来，日本军国主义的大陆政策一直主导着他们几十年的对外打仗方向。法西斯势力越来越强，战争欲望也越来越大，这让日本的大陆政策变得更加疯狂，军国主义的扩张野心也更大了。结果，就导致了1927年的“东方会议”，还有济南惨案、皇姑屯事件，以及阻挠东北易帜等挑衅中国的事情，最后还演变成了全面的侵华战争。

事情说到这儿就已经讲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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