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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,我是解放军对台作战部队第一梯队的分队长,因故士气消沉,这时将军一声断喝:我们的战士需要的是炮弹,不是催泪弹!

2025-08-04 16:56:10

那年,我是解放军对台作战部队第一梯队的分队长,因故士气消沉,这时将军一声断喝:我们的战士需要的是炮弹,不是催泪弹!

今天早上杭州下起了小雨,在赴省人民大会堂的途中,车窗外西湖边上的断桥在我眼前缓缓而过,带着些许潮湿的感觉。

我猛然想起,这座从电视上、神话中、小说里经常看到并被世人千古传诵的著名断桥,尽管此前知道其确切的位置,但至今尚未与之有过零距离接触,每一次,都只是像如今这般,在不经意间匆匆一瞥,留下无尽的遐想。

第一次遥望断桥,是在2006年的夏天。那时,我刚从军营转业,正处于待分配的迷茫期。在送档案去省军区的路上,一个不经意的瞬间,断桥闯入了我的视线。那短暂的凝望,如同流星划过夜空,在我的心底留下了一抹淡淡的印记。

刚刚过去的2003年至2005年,正是台湾当局公投制宪最嚣张的年份。那时,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对台作战部队第一梯队最前沿分队的分队长,受命训练一批破台军铁丝网、地雷阵和三角锥等渡海登陆障碍物的“死士”。

战争的阴云如乌云般笼罩在我们头顶,随时可能爆发。一旦战火燃起,我们将在二炮部队远程导弹的掩护下,第一批义无反顾地渡海登陆、抢占滩头。那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战斗,我们每个人都做好了舍身赴死、无一生还的准备。

在面临死亡的训练间隙,前线歌舞团时常前来慰问。她们唱得最多的,是那首《血染的风采》。那悲壮的歌声,如同一把把利刃,刺痛着每一个“死士”的心。一时间,悲伤的气息弥漫在训练场上,歌声不断,泪水不停。

就在这时,梯队的一位将军对着歌舞团一声断喝:“我们的战士需要的是炮弹,而不是催泪弹!”那声音如洪钟般响亮,如惊雷般震撼,瞬间驱散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忧伤。

过去,我常常认为,在铁血军营里,必要的忧伤是内心柔软的体现,是我们活着的证明。就像有阳光的地方必有阴影,一个偶尔会忧伤的人,才是真正完整的人。

然而,将军的当头棒喝,如同一记重锤,敲醒了我幼稚的灵魂。正如王小波所说:生活在黑色幽默里,你不会感觉到幽默。

从那一刻起,我摒弃了内心的忧伤和柔软,以更加饱满的热情、更加严格的标准,带领分队投入到一场场挑战身体极限、向死而生的训练和演习中。

然而,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。不久之后,我因公致残,无奈退出了作战前沿部队,最终告别了军旅生涯。

第二次遥望断桥,是在2009年的秋天。那时的我,已经经历了生命的种种磨难,身体的不适让我前往驻杭州的解放军医院体检。路过断桥时,我下意识地望向它。

那一刻,断桥仿佛成了我生命的隐喻,带着悲哀无常的色彩,让我感受到了灾难的沉重与无力。

第三次遥望断桥,是在2013年的夏天。尽管生命依旧千疮百孔,经历的痛苦也未曾减少,但我终究还是坚强地走了过来。

时近傍晚,白堤边灯光璀璨,如繁星点点洒落人间。杨柳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宛如婀娜多姿的少女在翩翩起舞。石凳上,三两情侣相互依偎,或卿卿我我,说着吴侬软语;或摆着造型,用手机记录下这美好的瞬间。

远处的雷峰塔闪烁着金黄的亮光,宛如天宫之中的宝塔,在沉沉的暮霭中显得格外分明。我静静地看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这样想着,断桥已经从我的眼帘消失。

而今这一次,烟雨朦胧中的断桥,似乎承载着我此生太多太多的回忆,只匆匆一瞥,往事便如浮光掠影一般。

那些原本以为会在我的灵魂记忆里永驻的人,已然无迹可寻;一切痛苦、困难、落寞、萧索、沉重、不堪、孤单、煎熬,种种的感觉,也真实得犹如宿命一般,不是幻觉,不是幻觉,都是真的。

而我,也真的希望,这一切就像马尔克斯说的那样:“过去都是假的,回忆没有归路,春天总是一去不返,连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,唯有孤独永恒。”在这烟雨断桥的回忆中,我愿带着这份对过去的释怀,勇敢地走向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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